上诉人中晟升博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晟升博公司）因与被上诉人四川展塑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展塑公司）、周文雨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四川省成都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人民法院（2019）川0191民初15745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受理后，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授权最高人民法院在部分地区开展民事诉讼程序繁简分流改革试点工作的决定》的规定，依法适用第二审程序，由审判员独任审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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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晟升博公司上诉请求：请求依法撤销一审判决，发回重审或改判支持中晟升博公司的全部诉讼请求，一、二审案件受理费由展塑公司、周文雨承担。主要事实与理由如下：1.中晟升博公司与展塑公司签订了《采购合同》，展塑公司认可周文雨系其代理经销商，周文雨的销售行为，应由展塑公司承担法律后果。周文雨在一审庭审中陈述，其销售的部分管材来源于崇州荣通管业，并非全部系展塑公司生产，违反了《采购合同》的约定。周文雨的上述陈述与其提供的微信聊天记录均能与中晟升博公司提供的聊天记录等证据相互印证。2.一审法院举证责任分配错误。3.中晟升博公司提供的证据已达到“高度盖然性”的标准，一审法院驳回中晟升博公司的诉讼请求，于法无据，与事实不符。 展塑公司答辩称：1.中晟升博公司与展塑公司之间无真实合同，中晟升博公司提供的《采购合同》系私刻公章伪造而成。因周文雨与韩萍无出具增值税专用发票资格，且周文雨尚差欠展塑公司货款，展塑公司才代收中晟升博公司的货款。2.周文雨提供案涉产品给韩萍，韩萍又将货物提供给中晟升博公司，周文雨向中晟升博公司提供的产品并非展塑公司的产品，而是与韩萍串通销售非全新材料的ＰＥ管材给中晟升博公司。因韩萍既是经销商也是中晟升博公司的工作人员，韩萍的双重身份，才导致案涉产品产生诉争。一审中，中晟升博公司确认韩萍是其工作人员，才未追加韩萍为第三人。 周文雨答辩称：本案买卖合同关系成立于中晟升博公司与韩萍之间，由周文雨供货给韩萍。 中晟升博公司向一审法院提出诉讼请求：1．展塑公司按照《采购合同》的约定，向中晟升博公司更换符合国家标准和符合中晟升博公司使用要求的规格、质量和性能的新货，具体ＰＥ管Φ160为849.4米（不计损耗），Φ110为1567米（不计损耗）；2.展塑公司向中晟升博公司承担因管材更换而增加的管材重埋的人工挖沟及安装费用212316元；3.展塑公司向中晟升博公司承担因管材更换造成的草皮损失及人工修复费用88163.1元；4.展塑公司向中晟升博公司承担不合格管材爆裂造成的自来水费用损失50136元；5.周文雨对于展塑公司应向中晟升博公司承担的上述债务承担连带责任；6.由展塑公司承担本案诉讼费。 一审法院认定事实：中晟升博公司与展塑公司签订《采购合同》，双方约定：1.双方就宜宾市翠屏区滨江公园市政园林设施提升改造工程管材供应订立本合同；货物名称为ＰＥ管，货物执行的技术标准、技术要求、质量要求、规范与标准为根据国家相关标准依据设计图纸要求；货物的型号、规格、计量单位为清单见附件；货物的数量为按实际送货数量结算；货物价格为按照合同约定价格结算，直至整个工程结束。合同单价详见清单附件；2.合同金额为人民币259151元整，合同金额为含税价，税率16%，付款方式为货到付百分之九十，开具发票后付清尾款；3.如果展塑公司所供货物在数量、品种规格和技术规范等方面不符合国家标准和本合同规定，应根据中晟升博公司书面通知要求按照以下方式处理：展塑公司负责用符合国家标准规定和中晟升博公司要求规格、质量和性能的新货物更换有缺陷的货物，并承担由此而发生的更换费用及一切损失。《采购合同》尾部有中晟升博公司、展塑公司加盖的合同专用章，供方展塑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处有案外人韩萍的签字。《采购清单》显示：材料名称ＰＥ管，并注明材料规格、数量、单位、单价、合价，该《采购清单》确认总价款为259150元。 2019年4月9日，展塑公司向中晟升博公司出具票面金额分别为53905.95元、66094.05元、80934.30元的三份四川增值税专用发票，发票载明货物为＊塑料制品＊ＰＥ管材。 中晟升博公司提交的微信聊天记录显示：微信名为“萍”与“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就管材进行沟通，“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陈述“是加了旧料的”“这个掺杂了复合料的管子是没有质保的，但是如果压力受得了的话，用个十多二十年是没问题的”“这批货就算是新料的，也是要按照流程试压24小时，并不是说新料就一定不会出问题”“说实在的你也有责任，货在你手上出售的嘛”，“萍”发出“会不会出问题你们算是行家应该清楚，我只是销售，厂家承诺质保多少年我就向用户承诺多少年”“虽然是周文雨不诚信，我要新料的他发旧料的给我，但合同是给你们公司签的”；另，微信名为“萍”与“成都ＰＥ管材厂周文雨”对货款的支付和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沟通。 2019年9月11日，中晟升博公司向展塑公司发出《关于协商解决纠纷的通知》，要求展塑公司替换爆裂的管材并承担损失。 一审庭审中，关于“萍”的身份，中晟升博公司称是其公司员工，展塑公司称其为公司管账的人，周文雨陈述“萍”为宜宾的韩萍，其作为多家管材厂的代理商并未直接与项目部联系，而是与韩萍联系。一审法院认定以上事实，有《采购合同》、四川增值税专用发票、当事人陈述等证据。 一审法院认为，本案争议焦点为：中晟升博公司向展塑公司主张更换ＰＥ管材及损失是否具有事实和法律依据。本案中，虽各方均未陈述清楚韩萍的身份，展塑公司称《采购合同》系周文雨为开具发票所签，但以上均为展塑公司、周文雨的陈述而未提交相应证据。周文雨称其将展塑公司生产的ＰＥ管材供给韩萍，由韩萍向案涉项目供货亦未提交证据证明。但各方均认可展塑公司至少向中晟升博公司供应了部分ＰＥ管材。中晟升博公司向展塑公司支付了货款，展塑公司在收到货款后向中晟升博公司开具相应的四川增值税专用发票，故一审法院对展塑公司提出的其不是合同相对方的辩称不予采信。中晟升博公司与展塑公司建立的买卖合同关系系双方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内容不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效力性强制性规定，应为合法有效，双方均应严格按照合同的约定履行己方义务。展塑公司作为合同相对方，若提供的ＰＥ管材出现质量问题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后再向其他责任人进行追偿。《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的解释》第九十条规定：“当事人对自己提出的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或者反驳对方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应当提供证据加以证明，但法律另有规定的除外。在作出判决前，当事人未能提供证据或者证据不足以证明其事实主张的，由负有举证证明责任的当事人承担不利后果”。结合本案，中晟升博公司虽举证证明其与展塑公司建立了买卖合同法律关系，但首先，双方约定产品“根据国家相关标准依据设计图纸要求”来确定，庭审过程中，中晟升博公司未向法庭说明并提交国家相关标准是何种标准，设计图纸要求的参数是什么；其次，从中晟升博公司提交的视频资料及照片来看，其仅能反映管材出现爆裂现象，不能说明出现爆裂现象的原因是ＰＥ管材存在质量问题还是设计缺陷或是施工过程中不规范操作所致；再次，中晟升博公司提交的微信聊天记录主体为“萍”，在第一次庭审中称“萍”是其公司员工，后法庭要求其提供“萍”的身份信息又称不清楚、是介绍人等。虽周文雨在庭审中作出了相关陈述，但也未提交相应的依据，且从“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与“萍”的微信聊天记录的内容来看，该微信号并非周文雨本人。故一审法院对周文雨的陈述、微信聊天记录均不予采信。一审法院认为，中晟升博公司作为原告，提交的上述证据未形成完整证据锁链，对其提出的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未尽到举证证明责任，故一审法院对中晟升博公司的诉讼请求不予支持。综上，一审法院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六十条第一款、《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的解释》第九十条规定，判决如下：驳回中晟升博公司的全部诉讼请求。一审案件受理费3280元，由中晟升博公司负担。 二审中,中晟升博公司陈述，其一审中提交的微信聊天记录中微信名“萍”的身份系韩萍（一审庭审中，中晟升博公司在2020年4月7日、27日均陈述，“萍”系其单位员工）。结合2020年4月27日周文雨在一审庭审中的陈述，与微信名“萍”对话的“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成都ＰＥ管材厂周文雨”系自己，有时候系其父亲使用上述微信号“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与“萍”对话；微信名“萍”的姓名为韩萍，在宜宾开经销店。故本院对于微信名“萍”即为韩萍予以确认。据此，本院查明以下事实： “萍”（以下称韩萍）与“ＰＥ管材百佳138××××0779”（以下称管材百佳）有以下对话： （一）2019年6月10日。韩萍（13:43）：你好，带回去的管材让他们鉴定了吗，怎么说的呢？确实是加了旧料的对吗？我觉得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唯一解决办法只有换掉管材。怎么样呢？听听你们的方案，着急呀，时间来不及了。管材百佳（15:13）：是加了旧料的，但是换管子要牵扯到一大笔的费用的，所以我们老板也是说如果可以不换，还是尽量不换，你让昨天那个师傅把压力调到6公斤嘛，如果这次还是又爆了，那就必须换了。韩萍（15:21）：就怕以后出了问题更恼火，因为安装好了至少要用十年以上，能保证十年以后都不出问题就行，现在工程几乎都是终生质保。 （二）2019年6月11日。管材百佳（11：40）：爆管这边过来处理，如果你那边水够用就不调了，不够你就调，爆管了会给你处理。这个掺杂了复合材料的管子是没有质保的，但是如果压力受得了的话，用个十多二十年是没有问题的。韩萍（11：49）：那你们认为压力能受得了吗？到时候出了问题还是得找你们，虽然周文雨不诚信，我要新料的他发旧料的给我，但合同是给你们公司签的。管材百家（11：49）：如果是正常的管子6公斤压力是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后面那批管子是部分生产有缺陷，就是很少一部分出了问题，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这么多天了，有问题的那部分应该都已经出了问题，剩下的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了，出了问题那部分我们会承担责任，但是你们工地也没有按照标准的施工方法作业，也存在一定问题。韩萍：理解我这边肯定是不希望在出问题，就怕万一再出问题就很难收尾了。管材百家：因为不可能每根管子生产出来我们都去检测的，所以安装流程就是要每安好二百米就要试压，试压就是为了确定这批管子有没有存在质量问题，如果你们安好就马上试压，有问题自然就会知道，那个时候没回填，后面就不存在损失水费，施工费用那些，那这个问题就好解决的多了。韩萍：我们这边有失误我也承认，但当初周文雨给我承诺是新料的，所以就没把打压这块抓紧，如果是新料的也决不会出这么多问题，如果项目部知道是旧料的管材肯定会让全部换掉。管材百佳：新料的管子基本上不会出问题，但是也不是绝对的，最大的问题应该就是装卸造成的损伤，但是不管新料旧料，按照施工流程都是要试压。韩萍：他们这批搞安装的说的，他们以前从来就没试过压，也没有出现问题。管材百家：可能以前他们使用的管子都是新料的吧，所以没出过问题，但是现在不说这个了，管子你都已经买了，问题也出现了，我们厂里商量过了，现在就这个解决方案嘛。韩萍：你们说行就行，但以后出问题还是得找你们。管材百佳：嗯，可以，如果还出问题，你跟我说，肯定会给你解决。韩萍（12：10）：那我怎么给项目部回复呢？不过以后再出问题损失可能就更大了。管材百佳：你就给项目部的人说那批管子承认那个压力是没问题的，应该是装卸货时出现损伤，所以导致爆管…如果后期还出现问题，那我们就把管子都换了。我们厂里看了我带回来的样品，是我们生产缺陷，管子内壁有一点缝隙，出现爆管都是那天缝隙，但是那仅仅是非常个别的情况。我们同一批货，其他的管子都没问题，就是那几根有缝隙。韩萍（12：22）：这个理由他们应该不会信服，那么厚的管材就装卸货就会损伤那么多，质量也可想而知。管材百佳（12：27）：但是这个也要找个理由，不能直接跟他说是质量问题呀，不然到时候更难处理嘛，那个安装的师傅如果你们比较熟悉的话，可以让他帮忙跟项目说说，你就说我们厂里装货都是叉车叉的，没控制好，叉坏了几根管子又没注意到。就算以后要换管子也好说一点，严格说起来，这个我们三方面都有责任的，厂里生产出有缺陷的管子卖给你们，然后工地又不度压。所以我们肯定还是大事化小的处理了。工地不试压，就回填使用，已经是违规施工了。韩萍：我肯定希望这样，但就怕以后还出问题真的就更麻烦了。管材百佳（12：36）：这个问题我下午再跟我们老板说一下。韩萍：好的，真的有些担心，因为以后再出问题损失会更大。管材百佳（12：42）：现在管子都回填了现在换的话产生的一大堆费用，不是小数目，这个费用谁来承担嘛，所以现在只能寄托有问题的已经出过问题了，我们的管子正常绝对肯定承受的了6公斤压力。我们管子退回来就是一堆废品了，这个管子的损失谁来承担嘛。韩萍（12：47）：希望吧，但侥幸心理让我真的是不放心。管材百佳：我也知道，现在换管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这情况没办法。韩萍：联系过周文雨吗？他怎么说的，我觉得他应该承担百分之八十的责任。管材百佳（12：55）：我问过他了，他当时说给你报价了两种管材，一种是可以包过检的，一种是不能过检的，但是具体你们两怎么谈的我也不清楚。韩萍（13：09）：这边也没说要送检，只需要有管材检测报告，但管材要全新料的，管材要能承受12.5公斤压力才行，当时就是这些要求，他答应了发全新料的。如他现在推卸责任，这边只能走法律程序。管材百佳：走法律程序也不是那么简单，到时候也是弄得更麻烦。先观察下看吧，暂时按照一个方案嘛，如果后面实在不行，那只能这样。韩萍：肯定协商解决最好，但他推卸责任能解决好吗？谁想找麻烦啊。管材百佳：嗯，先看事情后续发展吧，你不找他我们都要找他。韩萍：行吧，以后损失大了还是得由厂里出面承担，反正我是承担不起。管材百佳：看后续发展吧，该承担的我们会承担。韩萍：如现在换管几万块应该能搞定，以后换就不好说。管材百佳（15：47）：（一段语音，内容不详）。韩萍（15：51）：对的换了才能放心使用，我觉得还是你们厂家出面给项目部协商换管方案显得更有诚意，你觉得呢？管材百佳（16：03）：可以呀，你把电话发给我吧。韩萍（16：06）：项目部刚才又问了你们那边的解决方案，我回复的是带回去的管材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今天下午会出结果，我说了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周总电话181××××7777。周总就是那天在工地你也见了他的，他为人很好。很通情达理。（16：14）最好现在就给他联系，因为工期没多少天了。管材百佳：我跟他联系过了，他说现在要换管子，会产生非常多的费用，他说他计算一下。等他计算出来再说。……韩萍：给他讲是什么原因需要换管材吗？管材百佳：没有。韩萍：如果他问我，我给他怎么讲呢？管材百佳：就跟他说，我们厂里装货就是叉车装的，可能装货的时候管子被叉车叉破了，叉伤了就是了。韩萍：行，就说检测结果没质量问题。 （三）2019年6月18日。韩萍（08：43）：怎么样呢，这边等着回复。管材百佳（11：36）：这边还没协商好，赔偿金额太高了。韩萍（11：47）：不是他们算的高，而是要这么多才能换好。没办法，损失也造成了，不可能因为赔偿金高了就不管了吧。项目部都催问几次了。管材百佳：我知道，但是赔偿金额太高，我们这边也不好协商。韩萍：如果全换金额更高，不可能因为赔偿金太高就推卸责任吧，是谁的责任哪怕倾家荡产也得赔。管材百佳（12：01）：这我们三方就有责任，这不可能你们一算费用7Ｗ，全叫我们出。韩萍：那你们分摊一下各占比例。 （四）2019年6月19日。韩萍（08：51）：项目部又在催了，再拖损失更大了。管材百佳（10：15）：（发送一张图片，内容不详）这个是我们跟工地的费用，我们这边只能承担一半。韩萍（10：31）：你们那边只承担含管材人工总费用的一半61280元对吗？ 管材百佳：是的，工地那边没有按照施工流程，试压24小时后回土地使用，也是造成这次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他们那边也必须要承担责任。韩萍（10：37）：当初接二连三的出问题都找了周文雨的，他都承诺没问题，这怨工地那边吗，他早说是旧料的会是这样的结果吗？会有这么大损失吗？现在让项目部承担50%责任，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管材百佳：这批货就算是新料的，也是要按照流程试压24小时，并不是说新料的就一定不会出问题。新料也会出现损伤，也会出现生产的问题。韩萍：那你们给周总协商，我不能给他们作主。再拖损失更大。管材百佳：他现在是愿意跟你协商，因为货是你手上出的，我们也想早点解决了，不想拖。韩萍：他们肯定不会承担50%的责任，不可能让我来承担吧。…… （五）2019年6月20日。管材百佳（11：13）：你们周文雨合承担20的责任，我们去找周文雨说。韩萍（11：16）：行，你们找他，我最多只能承担5%的责任。管材百佳（12：30）：我刚才跟我们老板说了，你要想清楚了，一旦起诉，这个事情就只能通过法律解决了，你看管子上的检测报告，你看我们公账资料跟检测报告上的一样吗？我们是差那个厂里货款，所以直接喊你转到那个厂里的。 （六）2019年6月21日。韩萍（11：10）：你说这个也咨询律师了，这个不影响的，因为这边合同，转款记录还有其他的都能证明买卖的真实性。但项目部这边也考虑到如果走法律程序他们肯定是不会输的，而且他们会要求所有的损失包括爆管产生的水费5万元也要要求赔付，但起诉时间会拖的较长，所以他们还是希望尽快处理好，现在他们的最大让步就是厂里负责把管材发送到工地，然后支付5万元的人工和恢复大理石等费用就行了，因为只想尽快处理好。其中购管件和闸门都还需要几千元，他们都说他们协商这笔费用了。管材百佳（11：31）：没有哪个工地没有违章施工的，走法律程序我们也最多赔偿这么多。我们也让一步，管子换成全新料，另外给2Ｗ安装费，如果你们还不接受，那这个事情我们也没办法去管了。韩萍（13：35）这些包含周文雨的赔偿责任在一起吗？管材百佳：我们没权利喊他赔偿，货是他卖给你的，他具体跟你怎么说的我们不知道。韩萍：如果走法律程序就不是只换一段了，所有的都得换。管材百佳：全换也不都是我们责任，我们卖的就不是国标管，到时候追责也是各自承担责任。……你可以找他担责，但这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我们厂里出的解决方案，只是针对这批出问题的管子。韩萍（16：09）：项目部先接受你们这个方案，因为时间确实拖起了，希望最迟明天能安排把管材发过来，谢谢。管材百佳（16：17）：要拉多少米？韩萍：850米，因为安装下去的就差不多这么多米。管材百佳：好的，要你们安装下去的要挖出来，到时候我要拉回厂里打碎。韩萍：行。管材百佳：明天早上装车拉过去。韩萍：好的，下午能到吧。管材百佳（16：31）：……那你们要明说，要不是你跟项目部都接受这个方案了，如果是的话我就跟我们老板说了，就这样处理，后期不能再找我们了。韩萍（16：48）：项目部说了，不出问题就不再找你们，如还出问题肯定还得找你们。管材百佳：可以。 （七）2019年6月23日。韩萍（14：36）：（视频）。160又爆管了。管材百佳：拍管壁爆掉的位置。韩萍：（视频）。现正在抢修。 （八）2019年7月1日。管材百佳（13：56）：你们那边管子都安好没有，那些废管都挖出来了吗？韩萍（14：23、14：31）：还没安装好，很多地方都改道，所以大部分废管都不能挖出来。他们也不想改道，因为更麻烦，但没办法。 （九）2019年7月4日。韩萍（14：29）：（视频）。160管又爆管了。管材百佳：哪个位置呀。韩萍：还是一段。 （十）2019年7月10日。韩萍（10：13）：（视频）这是二段，麻烦啊。 （十一）2019年8月22日。韩萍（15：43）：（视频）。今天又爆管了，这是三段的，他们要求全部换掉。压力只有3.5公斤。管材百佳（16：20）：后面还有多少米？韩萍（16：20）：160的总共发货是1614米，减去上次已发的8百多米，后面就还有8百多米，110的总共发货1890米，63的是180米。管材百佳：意思是说160跟110都换了嘛？韩萍：他们要求全换，因为110的也爆管了3次。管材百佳：你喊他们都挖好，锯成6米一根的，我喊车子过来装，拉多少米换多少米。韩萍：明管可以锯断弄好，但多数的埋地里几米深了咋挖得出来呢？…不相信你们可以过来现场看一下就知道了，看我们会不会拿去别的地方用。韩萍：（视频）刚发过来的，又爆了。管材百佳：这个不用看，你爆掉的地方都没埋的，没有埋，下去肯定太阳晒的会爆。韩萍：应该是质量差才会爆吧。管材百佳：跟质量没管子，全新料的晒太阳久了也会爆。萍：我们以前安装的明管几年了都还没有出问题。管材百佳：太阳晒的里面会有水蒸气，平时4公斤压，有水蒸气的话就有8公斤压，如果16公斤新料的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常压高的话就受不了。…… 二审中，各方当事人均未提交新证据。本院对一审法院查明的事实予以确认。另查明，展塑公司在2020年4月7日一审庭审中陈述，案涉合同上的章系周文雨将合同带到展塑公司，由公司加盖

一、撤销四川省成都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人民法院（2019）川0191民初15745号民事判决； 二、四川展塑科技有限公司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赔偿中晟升博集团有限公司经济损失50000元； 三、驳回中晟升博集团有限公司的其他诉讼请求。 如果未按本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 一审案件受理费3280元，由中晟升博集团有限公司负担2280元，四川展塑科技有限公司负担1000元；二审案件受理费6560元，由中晟升博集团有限公司负担4560元，四川展塑科技有限公司负担2000元。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本案判决生效后，负有履行义务的当事人应当依法按期履行。逾期未履行的，权利人申请执行后，人民法院依法对相关当事人采取限制高消费、列入失信名单、罚款、拘留等措施，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审判员董荣昌 二〇二一年三月八日 法官助理李培颖 书记员甘万丹

2021-0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