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罗某与被告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宏福公司）、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项目经理部（以下简称：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云南富亚水电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富亚公司）、申某、易某，第三人马某运输合同纠纷一案，本院于2020年4月28日立案。2020年6月4日，被告宏福公司向本院提交《追加当事人申请书》及《延期举证申请书》，经合议庭合议后，同意追加富亚公司、申某、易某为本案被告，并延期开庭审理。2020年7月3日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罗某委托诉讼代理人贺朝树，被告宏福公司、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委托诉讼代理人朱逸、被告富亚公司委托诉讼代理人申某、被告申某、被告易某委托诉讼代理人赵启华，第三人马某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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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向本院提出诉讼请求：1.判令以上被告立即支付原告土石方运费430元；2.本案诉讼费由被告承担。 事实和理由：2019年4月2日，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与第三人马某签订了一份《土石方运输协议》，约定由马某在宏福公司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中拉运土石方，单价按每车86元计算。马某又找到原告去拉运，截止2019年6月29日，原告一共拉运土石方5车，计运费430元，运费单上打印的是原告的小名罗二。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属宏福公司下设部门，第三人马某系拉运土石方的介绍人，原告的运费应由以上被告承担。原告多次向被告追索运费，均无果。 被告宏福公司和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辩称：首先，对耿马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的基本情况作出说明和解释：1.被告宏福公司与发包方富亚公司签订《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后，经发包方富亚公司同意，将全部工程转包给申某，并与其签订《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2.工程转包后，被告宏福公司成立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由申某担任项目部负责人。3.申某表示由于发包方资金不足，发包方即与易某达成合意，将全部工程转包给易某，三者或通过合伙来进行实际建设工作。宏福公司未参与上述工作的沟通和谈判，仅由发包方实际控制人申某口头通知。由于宏福公司未实际参与施工工作，均由发包方、发包方实际控制人申某及易某操作对接，宏福公司深感不妥随即退出，收回项目部印章。4.项目部负责人申某、易某均非宏福公司员工，是发包方富亚公司认可的转包人、实际施工人。5.宏福公司自签订《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以来，未收到任何发包方的工程款，未收取任何来自转包方的费用，发包方就建设工程施工工作均与转包人申某对接联系，宏福公司自始至终未接受到转包人提供的合同审查、结算清单等文件。具体答辩意见如下： 一、对原告所述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与第三人马某于2019年4月2日签订的《土石方运输协议》不予认可。宏福公司未参与实际施工，且宏福公司公章编号为“5335000006017”，是具有唯一性的对外公章。项目部印章系非经济类用章，在宏福公司的经营活动及诉讼活动中均未使用过，仅限于与业主、监理、设计院的工程联系单、会议纪要、备忘录、工程往来文件、施工方案、向业主的请款报告、与业主的各类签证、与上级往来文件资料等的印章盖用，严禁签订任何工程合同、材料采购等经济契约，严禁开具任何内容的欠条或收据，严禁为他人、他单位提供任何形式的经济担保。转包人易某是项目实际施工人、合同相对人，签订《土石方运输协议》时未向宏福公司进行申请报备，且未加盖公司公章，公司对此不知情，且其在签订合同时系无权代理，宏福公司不予追认，对《土石方运输协议》内容不予认可，应由合同相对人易某、项目负责人申某独立对实际施工人承担责任。 二、对原告诉请的工作量、运费均不予认可。曼岗电站项目针对土石方运输工作未进行过结算，且项目部没有独立账户，宏福公司亦未支付过任何一笔劳务费给原告。曼岗电站的一切实际施工均由申某、易某进行，未向公司进行报备、请示，故对原告单方所述的工作事实、工作量、运费均无法进行认可。 三、发包人应在其未支付工程款范围内对其指定转包的申某、易某的实际施工工作承担责任。由于发包人富亚公司自始至终未支付过一笔工程款，即使原告诉求属实，发包方也应在欠付工程价款范围内对实际施工人承担责任。首先，发包方法定代表人申某与宏福公司签订《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后，又令其实际控制人申某与宏福公司签订《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后要求宏福公司出具《授权委托书》，赋予富亚公司的实际投资人易某施工、质量、安全管理三项权利。宏福公司直至收到法院传票之日才通过申某与易某第一次联系。其次，宏福公司没有赋予实际施工人易某以本公司名义签订合同的权利。第三，宏福公司对工程进度一无所知，更没有发言权和控制权。 四、依照《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转包人申某应对其加盖项目部印章产生的法律后果承担全部的法律责任。首先，宏福公司提供的《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中，无论是领取还是归还，自始至终只有项目部负责人申某的签字，申某却在领取宏福公司项目部印章后，在未告知宏福公司的前提下，以其手中原件让转包人易某签字，对此，宏福公司不知情，不认可。其次，申某作为发包人代理人表示，宏福公司既然承包其工程，就应当承担风险，实属以宏福公司为盾从事项目建设施工，即使宏福公司察觉异常及时收回项目部印章，欲与其解除承包合同关系，依然没有逃过此劫。转包人申某明知项目部印章不能签订合同，仍然把项目部印章交付给没有任何权限的非公司员工易某，为原告加盖印章，应当由其依照《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关于项目部印章使用与管理规定》第一条规定，违反印章作用使用规定，给公司造成经济或法律责任的，由实施该项目的负责人承担全部经济与法律责任。综上所述，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筑法》第六十七条第二款之规定，承包单位将承包的工程转包的，对因转包工程或者违法分包的工程不符合规定的质量标准造成的损失，与接受转包或者分包的单位承担连带赔偿责任。宏福公司作为名存实亡的承包人，已被发包人实际控制全部施工活动，且两次转包均受发包人的指定，不能仅因无权代理人易某以公司名义签订《土石方运输协议》，并加盖宏福公司项目印章而非公章的事实，就由宏福公司对发包人指定的转包人在实际施工中产生的非质量标准造成的损失承担连带责任，否则于法无据，于理不合。请求人民法院驳回原告的全部诉讼请求。 被告富亚公司辩称：1.正如宏福公司在追加当事人的申请书中所陈述：被告富亚公司与宏福公司于2015年10月16日签订的《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是宏福公司承包了富亚公司的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由于富亚公司的前期筹备工作不到位，所以工程一直没有开工。2018年3月10日双方又签订了一份《复工协议》，对施工相关内容及细节均参照原合同执行（见证据一），所以富亚公司和宏福公司在法律上只是发包方和施工方的法律关系。2.在此基础上，富亚公司（甲方）和宏福公司（乙方）的委托代理人、项目部经理易某于2018年11月16日又签订了一份《云南省耿马县曼岗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见证据二），在合同第二条承包方式里2.2项增加乙方必须垫资施工工程量到2000万元（大写：贰仟万元）之后才能支付工程款。但实际工程量状况：主体工程都还没有开工，仅稍微施工进场的小便道等前期辅助工程。由于没有达到双方合同约定的垫资（贰仟万元）工程量，所以工程没有结算，估计工程量约100多万元左右。尽管没有达到支付条件，但富亚公司还是从公司账户中借给易某130万元用来支付工程款。至此按照双方约定的垫资2000万元工程量的协议，富亚公司没有欠付宏福公司工程款（见证据三）。综上所述，无论在法律关系上，还是在事实上富亚公司都不构成被告主体。请求人民法院驳回申请人追加富亚公司为本案被告的申请。 被告申某辩称：宏福公司追加申某为被告不符合法律规定，申某并不是适格的被告。1.宏福公司在追加当事人申请书中陈述：申某与宏福公司于2018年10月11日签订《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此协议内容是宏福公司就承包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对该工程管理、财务、票据等具体细节怎么操作和申某所达成的约定，并在协议第七条约定：双方职责里第3项授权乙方（申某）成立“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工程项目经理部。所以申某的身份是宏福公司下辖的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工程施工项目经理部负责人，并在宏福公司处领取了项目部印章。因此，在法律关系上申某只是宏福公司的内部管理人员（见证据一）。2.一个月后，申某和宏福公司协商，并经宏福公司同意将施工项目经理部负责人变更为易某，申某将项目部印章移交给易某。2018年12月26日易某签署了《项目部印章使用责任书》（见证据二）。2018年11月16日易某作为宏福公司的委任代理人及项目部经理和项目发包方富亚公司签订了一份《云南省耿马县曼岗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并在合同的第二条承包方式2.2项增加内容：乙方（宏福公司）必须垫资施工工程量到2000万元（大写：贰仟万元）之后才能支付工程款。实际上富亚公司已借支130万元给易某用于支付工程款，并不是宏福公司所述的工程款均直接进入申某个人账户。申某从未收到过富亚公司一分钱的工程款（见证据三）。3.原告所举证的结算单、合同、欠条都是易某所为，因此，易某应承担支付原告工程款责任。综上所述，无论在法律关系上，还是事实上，申某均不是本案的适格被告，故，请求人民法院驳回宏福公司追加申某为本案被告的请求。 被告易某辩称：《土石方运输协议》是宏福公司与马某签订的协议，根据合同相对性原理，原告主体不适格，请求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 第三人马某辩称：当时被告易某找其拉运土石方，其就找了原告帮忙，其不清楚被告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 原告围绕诉讼请求依法提交了以下证据： Ａ1、《土石方运输协议》原件1份，欲证明被告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与第三人马某于2019年4月2日签订土石方运输协议，双方约定土石方运输单价为每车86元的事实。 Ａ2、《曼岗水电站运土详细清单》原件1份，欲证明该清单系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人易某安排材料员对拉运土石方数据进行统计后制作出清单。 经质证，被告宏福公司、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富亚公司及申某对Ａ1、Ａ2组证据三性均不予认可。被告易某对Ａ1组证据的真实性、关联性无异议，对合法性有异议，认为易某不是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人，对Ａ2组证据三性不予认可。 经质证，第三人马某对Ａ1、Ａ2组证据三性均予以认可。认为《土石方运输协议》是其与易某签订的，《曼岗水电站运土详细清单》没有加盖公章的原因是因为工程一直没有结束，但原告拉运的土石方均由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记录，并由项目部的材料员统计制表。 被告宏福公司为证明其主张的事实，向本院提交了以下证据材料： Ｂ1、营业执照、法定代表人身份证明复印件2份，欲证明被告宏福公司的基本信息及其法定代表人的身份信息。 Ｂ2、富亚公司与宏福公司于2015年10月16日签订的《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原件1份。欲证明发包方富亚公司应当按照合同约定向承包方宏福公司支付工程款，但由于资金周转困难未支付且无法开工；宏福公司系富亚公司位于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的承包方。 Ｂ3、《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原件1份，欲证明原富亚公司法定代表人申某不仅是发包方的实际控制人，也是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人、联系人和实际施工人。 Ｂ4、《土石方运输协议》原件1份（证据来源：原告提供），欲证明申某将实际施工工作转给易某，易某没有实际代理权限，且该协议没有加盖宏福公司的公章，而项目部印章不具备公司公章的效力，对易某的个人行为宏福公司不予追认。 Ｂ5、《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复印件1份，欲证明根据工程项目部印章的使用和管理规定，严禁利用项目部印章签订任何工程合同、材料采购等经济契约，严禁开具任何内容的欠条或收据，严禁为他人及单位提供任何形式的经济担保。 经质证，原告对Ｂ1组证据无异议，对Ｂ2-Ｂ4组证据的真实性、合法性予以认可，对关联性不予认可，认为Ｂ2-Ｂ4组证据均为被告宏福公司与富亚公司的内部约定，不能对抗原告的诉讼请求。对Ｂ5组证据不予认可。 经质证，被告富亚公司、申某、易某除了对Ｂ4证据的合法性不予认可，对Ｂ1、Ｂ2、Ｂ3、Ｂ5组证据均予以认可。 经质证，第三人马某对Ｂ1-Ｂ5组证据不予质证。 被告富亚公司为证明其主张的事实，向本院提交了以下证据材料： Ｃ1、《复工协议》复印件1份，欲证明富亚公司和宏福公司是发包方和施工方的法律关系。 Ｃ2《法定代表人授权委托书》原件1份，系2019年4月12日被告宏福公司法定代表人李某向易某发出授权委托书。欲证明易某是施工方的委托代理人。 Ｃ3、《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项目部印章使用与管理规定》《项目部印章使用责任书》各1份，欲证明易某是施工方的项目部经理及项目部印章的使用人。 Ｃ4、富亚公司与易某于2018年11月16日签订的《云南省耿马县曼岗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原件1份，欲证明易某同意垫资2000万元的工程款。 Ｃ5、借条复印件4份、银行流水账复印件1份，欲证明尽管易某没有按合同约定垫资2000万元的工程款，虽然富亚公司资金紧张，但还是借给易某130万元的工程款。 经质证，原告对Ｃ2、Ｃ4组证据予以认可，对Ｃ1、Ｃ3、Ｃ5组证据均不予认可。 经质证，被告宏福公司对Ｃ1组证据三性均不认可，认为没有提交原件，形式不合法。对Ｃ2组证据三性无异议，但认为宏福公司在2019年4月12日向易某出具授权委托书，仅系施工、质量、安全管理的委托，没有授权易某以宏福公司之名签订合同，且原告提交的《土石方运输协议》是在2019年4月2日签订。对Ｃ3组证据中的《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三性不予认可，认为宏福公司提交的Ｂ5组证据系《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原件，由宏福公司和项目部负责人各持1份，该原件记录了在2019年5月15日申某归还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印章的事实。申某将项目部印章移交给易某，宏福公司不知情，不予认可。对《项目部印章使用责任书》三性不予认可，认为责任书上没有宏福公司的公章，虽然不知道责任人易某为何人，但可以看出易某明知自己无权代理。对Ｃ4组证据，认为是易某个人的行为，根据合同相对性原则，公司对该份证据不予质证，但从其证明的内容可知，富亚公司与易某之间存在投资关系和实际建设施工关系。对Ｃ5组证据认为提交形式不合法，不予质证。第三人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对Ｃ1-Ｃ5组证据的质证意见与宏福公司相同。 经质证，被告易某对Ｃ1-Ｃ3组证据的质证意见与宏福公司相同。对Ｃ4组证据认为施工合同成立，但违背合同法第五十二条之规定，应认定为无效合同。对Ｃ5组证据认为借条和银行流水账系复印件，故不予认可。 经质证，第三人马某对Ｃ1-Ｃ5组证据不予质证。 被告申某为证明其主张的事实，向本院提交了以下证据材料： Ｄ1、《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原件1份，欲证明申某与宏福公司是内部管理人员的法律关系，实际的施工人是易某，项目部印章使用人也是易某，并得到了宏福公司同意（详见宏福公司追加当事人申请书第二页中间段）。 另提交的Ｄ2组证据与Ｃ2组证据是一组证据，证明内容相同；Ｄ3组证据与Ｃ3组证据是一组证据，证明内容相同。 经质证，原告对Ｄ1组证据无异议，对Ｄ2、Ｄ3组证据的质证意见与Ｃ2、Ｃ3组证据相同。 经质证，被告宏福公司、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对Ｄ1组证据三性无异议，但不认可证明内容，认为申某是项目部负责人，宏福公司与易某没有签订任何协议。对Ｄ2、Ｄ3组证据的质证意见与Ｃ2、Ｃ3组证据相同。 经质证，被告易某的质证意见与宏福公司相同。 第三人马某对Ｄ1-Ｄ3组证据不予质证。 被告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易某及第三人马某无证据向本院提交。 对以上当事人提交的证据，本院作如下认证： 以上证据为同一组证据的分别是：Ａ1组证据与Ｂ4组证据、Ｂ3组证据与Ｄ1组证据、Ｃ2组证据与Ｄ2组证据、Ｃ3组证据与Ｄ3组证据。 原告提交的Ａ1组证据能够证明2019年4月2日第三人马某与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人易某签订《土石方运输协议》，约定由马某在宏福公司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拉运土石方，单价按每车86元计算的事实。该证据真实合法，与本案有关联，本院予以采信。原告提交的Ａ2组证据见下文分析。 被告宏福公司提交的Ｂ1组证据真实合法，本院予以采信。Ｂ2组证据能够证明被告富亚公司与被告宏福公司于2015年10月16日在签订的《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中约定富亚公司将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一标段）工程转包给宏福公司，双方对工作概况、承包方式，工程款支付、工程量、合同价格、质量标准及验收等内容进行了约定；Ｂ3组证据能够证明2018年10月11日宏福公司与申某在签订的《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中约定宏福公司授权申某成立“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耿马县曼岗水电工程项目经理部，负责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工程施工任务。本院认为Ｂ2、Ｂ3组证据真实合法，与本案有关联，本院均予以采信。对Ｂ4组证据的证明内容，结合Ｂ2组证据，应视为宏福公司追认项目部印章，项目部印章对宏福公司产生法律效力，故对Ｂ4组证据证明内容，本院不予采信。Ｂ5组证据《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来源合法，客观真实，对其证明内容，本院予以采信。 被告富亚公司提交的Ｃ1组证据能与宏福公司提交的Ｂ2组证据关于“由于资金困难未支付工程款也无法开工”的证明内容相互印证，本院对Ｃ1组证据予以采信。Ｃ2组证据能够证明2019年4月12日宏福公司法定代表人李某向易某出具《法定代表人授权委托书》，委托易某为宏福公司代理人，以宏福公司的名义办理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质量、安全管理有关事项，委托期限自本授权发出之日起至工程竣工验收止，该证据来源合法、客观真实，与本案有关联，本院对Ｃ2组证据予以采信。Ｃ3组证据能证明易某是项目部印章的使用人，Ｃ4组证据能证明易某同意垫资工程款2000万元，本院对Ｃ3、Ｃ4组证据予以采信。Ｃ5组证据仅能证明易某个人向申某借款的事实，不能证明所借款项用于支付工程款，故对Ｃ5组证据本院不予采信。 对被告申某提交的Ｄ1组证据所证明的关于“申某与宏福公司是内部管理人员的关系”，因申某未提供其与宏福公司有劳动合同关系的相关证据予以证明，故本院对该证明内容不予采信；对所证明“实际的施工人是易某，项目部印章使用人也是易某，并得到了宏福公司同意”的内容，本院予以采信。本院对Ｄ2、Ｄ3组证据的认证意见与Ｃ2、Ｃ3组相同。 为查明案件事实，本院在庭审中播放了被告易某与其委托诉讼代理人赵启华的通话录音。该录音证实：被告易某认可拖欠原告罗某的土石方运费。虽然Ａ2组证据祥细清单上未加盖被告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的印章，但基于被告易某在通话录音中自认拖欠原告运费的事实，故本院对Ａ2组证据予以采信。 根据当事人陈述和经审查确认的证据，本院认定事实如下： 2015年10月16日被告富亚公司与被告宏福公司签订了一份《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富亚公司将位于耿马县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一标段）工程以大包干方式承包给宏福公司，合同总价51817610元。协议约定承包的工程为挡水坝、引水隧道、发电隧道，工作期限730日历天，计划2015年10月16日开工；双方还对工程质量、工作进度、工程款支付及质量标准、验收、违约责任等内容进行了约定。 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一标段）工程由于资金困难无法开工，被告富亚公司与宏福公司于2018年3月10日签订《复工协议》，其中载明双方于2015年10月16日签订的《云南省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因故暂停施工，现项目各项复工条件均已具备，定于2018年3月15日复工，项目施工内容、条款均按双方2015年10月16日签订的合同协议执行。各类建材价格按照现行价格执行，本合同与老合同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2018年10月11日宏福公司与申某签订了一份《内部施工合作协议书》，协议约定，由宏福公司授权申某成立“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耿马县曼岗水电工程项目经理部，负责耿马县曼岗水电站工程施工及后续事项。工程项目经理部通过宏福公司每拨付一笔工程款需向宏福公司缴纳工作经费及代开税票的税费。双方还对合同工期、合同价款、工程质量、工程资金、农民工资支付等内容进行了约定，该协议约定的合同总价约7000万元 2018年11月16日，富亚公司与易某又签订了一份《云南省耿马县曼岗电站土建工程施工合同协议书》，协议载明：富亚公司将耿马曼岗水电站挡河大坝、发电引水隧道、厂房及开关站、引水工程以大包干方式承包给易某，易某必须垫资施工工程量到2000万元。垫资期间施工所用的建筑主材由富亚公司负责承担50%（富亚公司承担的部分在第一次拨款时扣除），在易某垫资工程量达到2000万元后，在两个月内富亚公司支付易某前期完成工程量的60%工程款，以后按当月进度工作量支付75%工程款。双方还对工程量、工作期限、合同价款、工程款支付等内容进行了约定。该协议有富亚公司的印章和易某的签名及手印。 2018年12月24日，申某领用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印章，同年的12月24日及12月26日，易某分别在《项目部印章使用登记》和《项目部印章使用责任书》上承诺签名。2019年5月15日，申某归还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印章。 2019年4月12日，宏福公司法定代表人李某向易某出具《法定代表人授权委托书》，委托易某为宏福公司代理人，办理云南省耿马县曼岗电站土建工程施工、质量、安全管理有关事项。委托期限自授权书发出之日起至竣工验收止。2019年4月2日，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负责人易某与第三人马某签订《土石方运输协议》，双方约定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将曼岗水电站工程中的土石方运输承包给马某，马某负责把曼岗水电站工程的土石方运至指定的弃渣场，运输单价为每车86元，马某将此项工程部分交给原告罗某。根据宏福公司曼岗项目部材料员统计原告在2019年5月9日和5月10日一共拉运土石方5车，合计运费430元未付清

一、被告云南富亚水电开发有限公司与被告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五日内支付原告罗某土石方运费430元。 二、驳回原告罗某的其他诉讼请求。 如逾期不履行本判决书确定的金钱给付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的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 案件受理费50元，由被告云南富亚水电开发有限公司、临沧宏福建筑有限责任公司共同负担。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并按对方当事人的人数提出副本，上诉于云南省临沧市中级人民法院。 双方当事人均服判的，本判决即发生法律效力。若负有义务的当事人不自动履行本判决，享有权利的当事人可在判决规定履行期届满后法律规定的期限内向本院申请强制执行；申请执行的期限为二年

审判长郭玉珠 审判员张红瑞 审判员王珏 二〇二〇年十月二十六日 书记员沈婧

2020-12-28